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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後任聯合國氣候首長同意,到巴黎會談的路途將是艱難的

  • 建檔日期:102-11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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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過1萬位外交官齊聚華沙會議,經過兩週的談判後,世界氣候變遷領導人回去後得「做功課」了。該會議決定,每個國家現在必須開始盤算,為確保維持低於2℃的全球暖化所願意削減的本國排放量,並於2015年第1季提出排放減量貢獻。RTCC訪問3位前後任UNFCCC秘書長,Christiana Figueres, Michael Zammit Cutajar與Yvo de Boer。
Michael Zammit Cutajar於1991年創立UNFCCC秘書處,於2002年退休。其表示,華沙談判避免了破局,但有一些鬆散的進展,使各國1年後必須再次聚集秘魯補上進度;如各國承諾應包括什麼?不應包括什麼?承諾中應涵蓋何種資料,以確保能與他國承諾比較?這些都可在華沙會議中完成,但卻沒有,因此必須在秘魯談判中完成。Yvo de Boer於2006-2010年期間任秘書長,曾於2007年峇里島氣候談判泣不成聲。其認為這次會議是困難且有時是激烈的,但在推動進程上傳遞一些非常有用的導引路標。現任秘書長Christiana Figueres則強調最重要的是此次會議的成功,超出期望許多,單次締約國談判會議是不可能解決氣候變遷問題的,華沙會議結果可能把我們帶上2015年協議的軌道,但不會把我們帶上暖化2℃世界的軌道。Yvo de Boer不認為2015年的巴黎會談能一舉消弭2℃缺口,即使華沙會議有所進展,巴黎會議的成功條款也絕非能成定局。Zammit Cutajar指出有失敗的前車之鑑,於2009年的哥本哈根會談設定了類似目標,大肆宣揚是拯救世界的機會,結果並沒有。
華沙之氣候政策辯論中最具爭議議題:已開發國家和開發中國家根據新條約是否應有同樣的約束,減量承諾何時需納入時間表,以及最後文件的法律效力。沒有一項議題有完全解決,尤其是於會議最後一刻,將減量「承諾(commitments)弱化為「貢獻(contributions)」一詞。Zammit Cutajar認為,可悲的是各國政府不準備將其名字放入所謂的「承諾」之中。承諾的義意可以討論,但有道德上的束縛。倒不太擔心法律形式,因於京都議定書可發現,在所謂的具有法律約束力下,最後若一國政府達不到承諾又能如何,但從承諾改成貢獻所代表的象徵性,則令人擔憂。然而對de Boer而言,最終協議法律效力的含糊性可回溯至哥本哈根會議面臨的困難,僅談論一個「商定的結果」,而導致兩年在語義和定義上的談判,而不是針對協議的實質內容進行談判。de Boer表示,延後決定法律形式會使談判更加困難,因無法確切知道談判之法律條款將會變成何種結果。

The path to Paris will be tough, agree UN climate chiefs past and present─Sophie Yeo, RTCC